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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运赛场上的扫地僧传奇

来源:原创/投稿/转载 发布时间:2024-08-03

  巴黎奥运会女子多向飞碟决赛,危地马拉选手阿德里安娜-鲁阿诺-奥利瓦一鸣惊人,打出50发45中创造新的奥运纪录,为该国夺得了历史上首枚奥运金牌。

  在八年前的里约奥运会上,阿德里安娜是危地马拉射击队的一名志愿服务者,做的是繁杂的日常服务工作。

  2010年,15岁的阿德里安娜作为体操选手,代表危地马拉参加了泛美锦标赛和中美洲和加勒比海运动会,2011年,她再次出战世界体操锦标赛。

  2016年里约奥运会,危地马拉体育代表团招募服务志愿者,阿德里安娜应征,被分配到国家射击队服务,扫地僧传奇就此开始。

  “我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到射击队员们训练,那一刻,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,我想去奥运会,即使我不能参加体操,我是不是可以参加射击呢?”

  那时候,阿德里安娜已经开始接触射击一段时间了,而在国家队当志愿者的这段经历,让她坚定了走这条路的决心。

  后来,阿德里安娜真就下苦功练射击了,而且水平突飞猛进,先是2018年美洲锦标赛拿了银牌,后来又参加了东京奥运会,这次巴黎奥运会,她终于实现了神奇的逆袭,为危地马拉赢得了历史上第一枚奥运金牌。

  本届奥运沙滩排球比赛,美国选手蔡斯-巴丁格引人注目,他以前是一名NBA篮球运动员,是篮球、排球一起打的奇人。

  2009年,巴丁格参加NBA选秀,进了休斯顿火箭队,2012年还参加过全明星扣篮大赛,后来效力过森林狼、步行者、太阳、篮网等队。

  前两天有这样一个有趣画面,是巴丁格在巴黎和美国男篮偶遇,浓眉与这位昔日队友、如今的排球奥运选手寒暄……

  在奥运会的赛场上,这样的“扫地僧”式传奇大有人在。“我公司同事请假去拿了个奥运金牌”,这样的事情可真不是臆想。

  东京奥运会上,拿到赛艇女子四人单桨比赛金牌的澳大利亚选手杰西卡-莫里森,是安永悉尼分所的高级咨询师,是一名真正意义的公司白领,可谓工作、运动两不耽误的优秀典型。

  北京冬奥会越野滑雪选手、墨西哥的乔纳森-索托-莫雷诺,本职工作是肉产品加工设备制造公司的经理,滑完比赛回到酒店房间,他还要远程加班。

  同样是北京冬奥会,牙买加高山滑雪选手本杰明-亚历山大,职业是一名音乐DJ,2015年才学会滑雪,业余训练滑进冬奥会。

  本届巴黎奥运,有个手插兜的土耳其射击选手走红,网上说他是扫地僧,其实他只是没戴防噪耳机、姿态松弛而已。

  一边夜班护理病人,一边练射击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坚持得了的,伊朗大叔说:“我之所以坚持下来,是因为我喜欢射击。上夜班确实会降低注意力和准确性,但我可以忍受。”

  会打枪的护士可不止伊朗大叔一人,澳大利亚射击选手亚当斯是布里斯班一家医院的护士,上班时救死扶伤,下班后开枪射击,完美的矛盾统一。

  在东京奥运成为大网红的自行车金牌得主、奥地利数学女博士安娜-基森霍菲尔,本职工作是瑞士洛桑联邦理工学院授课教师,主攻方向是非线性偏微分方程。

  澳大利亚短跑女选手莱利-德伊,本职工作是一名Woolworths超市的员工,在农产品区已工作了三年,赚来的收入除了覆盖生活和学业,其他都是在为奥运会做准备。业余时间里,她每周6天、每天训练3个小时。

  有意思的是,闲不住的图福特,还抽空举办过以自己名字命名的“图福特农夫挑战赛”,比赛项目包括扔斧子、拽汽车、拖拉机技巧赛等,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。

  伦敦奥运会马拉松参赛选手、埃塞俄比亚的尤里格-布塔,在挪威避难成为政治难民,在奥斯陆附近的一家高中担任门卫兼清洁工,每天早晨6点上班,下午5点到6点下班,把学校打扫一遍,再用业余时间训练,在学校操场跑圈。

  参加过北京、伦敦、里约三次奥运会的日本皮划艇选手矢泽一辉,就是一名专职寺院和尚。每天他先要完成僧人的本职工作,下午三点下班后,才有时间去进行皮划艇训练。

  在日本,和尚是一份不错的职业,平均月收入为15万至18万日元(约合8970至10764元人民币),和普通公司职员差距不大,而日本净土真宗等流派的僧人,还可以娶妻生子。

  日本长野县的明松寺,是他家的家族产业,贤希在7岁时就出家为僧,按照他的说法,马术和佛法是相通的。

  而弟弟英贤绰号“骑马的和尚”,他们在马术圈被称为“明松寺一族”,在马术江湖上要算是少林一派吧。

  全职训练当然更能出成绩,但那些职业化程度不高、缺乏市场关注度的小众项目,选手们如果不兼职工作,就没有钱去完全覆盖训练和比赛费用。

  比如美国击剑选手莫妮卡-阿克萨米特,她曾在里约奥运会上拿到过铜牌,每年在击剑装备、差旅食宿、比赛注册上的花费超过2万美元,但由于项目小众,关注度不高,很难找到主赞助商,只有一家装备商提供部分装备,但没有赞助费。

  美国奥委会(USOPC)对她这样的奥运选手,每个月会有几百美元的补助,夺牌选手还会有专门的奖金,但也就这样了。

  这些小众项目,由国家负担全部费用、专门养一批运动员,每隔四年去奥运会争金夺银,这在很多国家是难以想象的事情。

  所以在美国,像莫妮卡这样的奥运击剑高手,也得挣钱打工,她干过的工作包括兼职模特、击剑裁判等。

  美国花样游泳队也不例外,为了挣钱,这些奥运级别的选手们不得不去酒店表演,在提供训练设施的俱乐部打工。

  训练之余,选手们还曾在俱乐部的博彩游戏大厅里,向顾客兜售游戏牌,遇到脾气差的赌客,姑娘们还会挨骂。

  伦敦奥运男子花剑团体银牌得主、日本击剑名将三宅谅,因为赞助有限,一度去送外卖,他对日媒透露过,自己送外卖某一天的成绩是“8家店4688日元(约人民币310元)”。

  日本拳手木村翔的例子大家都知道,成名之前,他有一份工作,是一家日本运输公司的送货员,每天的工作是搬酒送酒。

  在击败中国拳王邹市明后,木村翔一夜成名,开始拉到了赞助,可以用更多时间训练打拳,还用奖金还清了债务。但随着后来成绩下滑,他又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继续搬酒。

  赛场上的闪光时刻,能改变一些人的命运,但其中的很多人,在奥运之后,仍要回去重操旧业,再次当起“扫地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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